北漠多雾天 5
北漠多雾天 5
战争/对敌/双强/微悬疑/破镜重圆/架空
冷狠纯情敌国继承人极✖️白切黑将军府少爷禹
护夫禁军副统领苏✖️坚强美人异国失宠皇子朱
*重度ooc勿上升真人‼️
*是我自己架空的世界,所以人物言行会与大家认为的大背景不符
*剧情需要主要人物身份会随着情节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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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我让你赶紧成家是让你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不是从外边捡来的男人!”
“母亲,阿志是我光明正大带回来的,我求他跟我回来的。”不是捡来的!后半句苏新皓不愿说,他怕他的阿志再听到“捡”这个字眼会伤心。
见苏新皓上前一步挡住朱志鑫半边身子的动作,苏母气得头发晕,讥道:“求?被自己父皇扔掉的人不是捡的是什么?”
朱志鑫不敢反驳什么,因为她说的没错。
他知道父亲他的父皇不喜欢他,因为他杀了父皇的爱人,自己的母亲。所以他被丢掉了,父亲为了能继续做在坐在龙椅上,把他交给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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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被张泽禹的声音唤回神来,迷茫地看着对面。
“恕在下直言,郡主所言差矣,朱公子当时并未与我一同,是某自己疏乎才落下伤,此事与他无关。承蒙朱公子的了得医术,某才痊愈如此之快。”
张泽禹语华作揖,眼中含冰地盯着脸色好笑的郡主,全然忘了被罚的惨痛经历。
就算罚又如何?他就是看不得朱志鑫被她针对。
其实张泽禹有点诧异,苏母不喜欢朱志鑫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他属实没想到她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给朱志鑫留面子。明明让朱志鑫难堪更是变相地和苏新皓过不去。
这女人真是够蠢的。
“行了行了快坐下吧。”坐在主位上的人面色难看道。
张泽禹无所谓地坐下,不再看仍呆站着的女人。
“你……!”
“坐下!”
“让大家见笑了,来,不必拘束,想怎么玩怎么玩,今夜喝个痛快!”皇上大手一挥,场上有些热闹了起来。
得到可以自由活动的信号后,张泽禹到朱志鑫旁边坐下,撞了撞他的肩。
“别伤心了,这长平郡主不知礼数,说话没边,这胡话你别往心里去。”张泽禹不想说得太难听,毕竟这还是朱志鑫的家人。
“呼…我好了!”朱志鑫露出个还算明媚的笑。
张泽禹知道从小受尽冷眼的人不会被这点事打击成什么样,笑着轻拍了拍朱志鑫的背。
张泽禹想起朱志鑫左位上应该是张极,着魔般扭头向左边看去。
阴差阳错的,两双眼睛再一次命运般地对视上
张泽禹顿住了,忘记挪开眼,亦或是没想要挪开眼。
看到张泽禹呆住的表情和略显迷茫的眼神,张极的脸上久违地显出一丝松动,不过这波澜太小,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涟漪还没晕开,就被及时捱住,只有张极自己察觉到,旁人捕捉不到蛛丝马迹。同样的,张泽禹看到的仍是一脸淡漠的人。
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说从小受到的教育,光是大大小小的名利场张极参加过的就不在少数,早就在斛筹交错间练成了在人面前的游刃有余,就像站在上帝位置,轻而易举地窥探到旁人内心最细小的波动,而在旁人面前,又像身隐在雾中,让人捉摸不透。
于是张极自若地拿起酒盅,朝张泽禹的方向举了举,待张泽禹回过神来后一饮而尽。
回过神来的张泽禹赶忙托起手里的酒盅回了个礼,看张极又要低下头,张泽禹想也没想地把胳膊伸过两人间窄小的廊道,碰上张极的肩。
张极垂眼看了看手与布料接触的地方,投给张泽禹个疑问的眼神,没再有别的动作,像是在等人的回答。
收到疑问的人悻悻缩回手,清嗓道:“长平郡主总是刁难我的朋友。”
听到张泽禹的辩白,张极挑了挑眉。他没觉得
张泽禹刚才护崽似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同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位高权重的人说的话拍案叫好的人不同。相反,看着刚才无理的人难堪,张极还有点愉悦。
“嗯,我看出来了。”他觉得张泽禹和他们不太一样。
直到张极被中途叫走,他们没再说一句话。
他们好像都遗忘了一点,单凭他们现下的关系,那无由的辩白是根本没必要的。
张泽禹感受得到左边座上的空荡,心不在焉地看着大多显贵爱看的歌舞,偏偏他欣赏不来。
张泽禹踌躇再三后“蹭”一下蹿起,快步溜回自己的营帐,拿上下人已经处理干净的剑,打算给张极送回去。走到帐口时张泽禹还不放心地拿布巾亲自擦了一番。
张极离开时形色匆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张泽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来了会不会有些唐突,他站定在帐帘前,两位身材高大的侍卫仍目视前方没有半点要把他拦下的意思。
看来张极已经和他们吩咐过自己要来了。
放下心后张泽禹拍拍两位守门侍卫中的其中一位,想让他进去给报个信,那侍卫刚挪开步子帐帘就被拨开,张极侧身一步迈了出来。
“殿下,张公子到了。”
“嗯。”张极挥手示意他们退远。
张泽禹搞不懂他本人就完完整整地站在这,好歹他还这么高,张极又不是看不见,干嘛要报备一遍。
张泽禹手心朝上,单手把手里握得紧紧的剑托到它主人面前。
“哝,你的剑。”
“嗯。”张极避开张泽禹的手握住剑柄接下。
张极没马上回到帐中,等着张泽禹再次开口。
张泽禹瞥了眼被刻意支远的侍卫,轻道:“今天在林子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
张极了然张泽禹要问什么:“我的剑还在你手里。”要是你出了事岂不是我血养的蛊虫白下了。
张极颠了颠手里的剑,直勾勾地探视着张泽禹的眼底。
一丝失落一闪而过。
张泽禹没自己没由来的委屈吓了一跳,“搞什么?”
人家见都没见过你凭什么为了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啊?!
“什么?”张极没看懂张泽禹无声的口形。
“哦,我说今天的恩,我记下了,来日定会相还。”
“好。”张极没推托。
-
“什么人?”座上一个眉眼间和张极有几分相似的人道。
“张烨的嫡长子。”
“你们怎么认识?”
“我个人的事情兄长就不必多虑了。”
“小极,你向来最有分寸的,你知道我们来的目,不要和这儿的人打太多交道,特别是军统府的人。“
“棋子而已。”张极闷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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